[鹤一期]犹恐相逢是梦中 6

→和 @苏鸣鸠_世界第一鹤丸吹 的联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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→花魁女装paro
→资本主义鹤×花魁一期
→有时会有化妆师清光×大学生安定出现
→ooc与我同在(?)
6.
烛台切光忠微微皱眉,拿着药膏往鹤丸国永额头上肿起来的一块地方涂,用略带责怪的语气说:“所以说啊,鹤,以后走路不能发呆了哦?”
“我知道啦,烛台切妈妈桑——”鹤丸国永戏谑的喊出了一个神奇的名字,然后又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,夸张的喊出声:“嘶——好痛!小光你不要那么用力啦,这样一点都不温柔啊…”
烛台切光忠帮鹤丸擦药膏的动作顿了顿,叹了口气,说:“还不是因为鹤你总是那么令人担心。跟长不大的小孩一样,你看看你平常…”
鹤丸心里突然警铃大作,在平常这个时候,烛台切通常会顺着话语开始扒他的各种黑历史。然后鹤丸就方了,赶在烛台切即将要开始一件件的扒他黑历史前,打断他的话:“小光你别说了!不就是想了点事情没有注意眼前有电线杆吗下次不会再撞到了啦…!”一口气说完一整句话还不带喘的。
然后他就感觉他好像说错了什么。他看着烛台切收好药膏,坐直了身子,一脸严肃的问:“鹤,你以前可不会因为一件事而发愁的,更不会为一件事而撞上电线杆。”
鹤丸不敢直视烛台切的眼睛,心虚的看着别处,拿起桌子上的茶猛灌一口,打着哈哈说:“啊哈哈没有啦什么事都没有哦…!”
烛台切观察着鹤丸国永的神色和举动,皱了皱眉。
这不像之前那个无忧无虑,不被任何事约束的那只白鹤。他这样想着
“…鹤,你是不是被欺负了?”
鹤丸听到这句话后,还没咽下的茶水喷了出来,还好死不死的喷在烛台切的衣服上。
烛台切把鹤丸的过激举动误认为被他说中了而不知所措,此刻他也管不上衣服湿了什么的,面色难看的看着鹤丸,问道:“是谁欺负你?”
鹤丸愣了愣,然后感受到了从沙发另一角投来的,属于大俱利伽罗的目光。鹤丸国永连忙摇头,十分认真的看着烛台切光忠的眼睛,说“没有人欺负我哦。”仿佛确认般,又重复了一遍,“没有哦。”
鹤丸国永直到现在还记得,有一次自己被其他人欺负,被烛台切和大俱利两人知道后,被数落了一番,第二天三人见面时,大俱利身上粘了好几个创口贴。大俱利被他们追问做了什么,为什么会伤成这样,鹤丸还表示自己可以给那几个打大俱利伽罗的人制造许多惊吓。然后大俱利伽罗不耐烦的看了他们一眼,转过脸,说到:“我看他们不顺眼。”烛台切和鹤丸面面相视,鹤丸凑近烛台切耳朵,说他今天看到那几个欺负他的人身上也挂了彩,而且也刻意离自己远远的。他们相视一笑,貌似已经知晓了事情大概,倒也不再追问下去,烛台切也只笑着说了一句:“小伽罗以后不能再那么莽撞了哦?”
想到这,鹤丸国永倒还有些感动。原本那个平常一脸“不想和你们打好关系”的人,因为自己被别人欺负而出了手。
这么想,还真是可爱呢。感受到大俱利伽罗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,鹤丸国永转过头去,朝自己那个别扭的朋友嘿嘿一笑。他趁着烛台切光忠放下心来后去换衣服,站起来走到大俱利伽罗旁边坐下,一只手搭上了大俱利伽罗的肩膀,笑嘻嘻的调侃:“啊呀呀小伽罗,你刚刚的那个眼神真是吓到我了啊,我要是真被欺负了的话,是不是又要去把那人修理一顿啊?”大俱利伽罗扔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,别过头去,但也没否认鹤丸的话。
而一旁换了衣服出来的光忠坐在旁边默默的思考了起来,想了想鹤丸国永最近的举动,又是天天出去回来后带着一脸惹人嫌的痴汉笑,又是来找他学习制作草莓大福时少有的认真神态,又是走路时撞上电线杆…他计算了一下时间,发现是从三日月宴席上归来后开始的。然后再加上与三日月宗近闲聊时提到鹤丸,三日月那高深莫测的微笑,想必是知道些什么。
然后烛台切突然露出了一脸欣慰的笑容,打了个响指,吓到了鹤丸国永。鹤丸一脸惊恐的看着烛台切宛如老母亲一般欣慰的笑容,感到背后发凉,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然而烛台切光忠并没有和他说些什么,直接走进厨房中,貌似是准备着晚饭。这让鹤丸国永一度认为刚刚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错觉。
然而当第二天早上他起床洗漱完后,看到桌子上的东西,彻彻底底地被吓到了。
他在桌上看到了在成年与有好事时才会出现的红豆饭。
鹤丸国永看着桌上的红豆饭,突然记起做红豆饭需要将红豆和糯米浸泡一夜时,似乎发现了昨天烛台切的微笑并不是错觉。鹤丸国永略微惊讶的看着烛台切光忠,问:“这可真是吓到我了…小光,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?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了吗?”语罢,鹤丸国永便毫不客气地坐下,勺起一勺红豆饭便往嘴里塞,微微鼓起的腮帮子里装满食物,模糊不清的说了句“好吃”。
而烛台切就坐在他的对面,笑眯眯的看着鹤丸国永吃饭。鹤丸国永被他看着有点懵,将嘴里剩下的东西全部咀嚼并咽下之后,歪了歪头看了一会烛台切,说:“小光,你不吃吗?做得很好吃哦”
“我还不饿,”烛台切微笑着摇了摇头,“而且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哦。”烛台切将后面那一句话有意无意的加重了些语气。
“为我准备的?”鹤丸放下了装满一勺红豆饭的勺子,转而用食指指了指自己,疑惑的问:“为什么要特意为我准备?”
“因为鹤你总算是有喜欢的人了呀。”烛台切托着腮帮子,笑眯眯的看着鹤丸,不知道是鹤丸看错了还是怎样,他貌似发现了笑容包围着母性的光环。
“哦哦…”鹤丸国永本想继续吃,但突然就反应过来,又指着自己目瞪口呆的说:“什么?小光你去哪听说我有喜欢的人了?”
“三日月那儿啊,”烛台切笑意更甚,“听说是个品德高尚举止优雅多才多艺的美人呢,原来鹤喜欢这种类型吗?”
鹤丸国永愣了会儿,装出惊恐的样子对烛台切说:“什么?三日月那臭老头的话你都信?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,“我只是认为他好看罢了。”
而烛台切光忠若有所思的看着鹤丸国永,问:“只是觉得好看而已吗?”
鹤丸国永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到:“当然啊。”
然而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,那时他心中的答案实际是与之相反的。在后来回忆起时,鹤丸国永都惊异自己为何会那么快速的回答出一个相反的答案。
他想保护那个好看的人,甚至想将他占为己有,让他只属于自己。
而那个人,是一期一振。
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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嘛,今天啊呸昨天有事,回家的时候发烧了昏昏沉沉的
嗑了个药然后睡了一觉,然后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又莫名精神所以爬起来肝文(捂住自己的肝)
停更了一天十分抱歉呀所以没意外的话凌晨四五点还有一更(。)总之感觉胃又会抽(…)
我要通宵肝文请别拦我(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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